今天早上聽著四號 忽然被第二樂章的某個片段攫住了 我是先聽一號 再接著四號 創造第一號交響曲 布拉姆斯熬了十六年 終於擺脫貝多芬的陰影 其中定音鼓的運用 我想已經有別於被九中激昂的定音鼓 展現出的是沉穩與自信 堅定地宣告布拉姆斯自己時代的到來 如果說第一號是苦澀但堅毅的初春 第四號便是晚秋 幾近冬日的殘陽 充斥了濃濃的惆悵之情 在第二樂章步向結尾前 一片大量的弦樂滿溢而出 那是布拉姆斯對這世界的擁抱阿 對所有人生美好的擁抱 太強烈了 無法只承載在心中 透過音樂傾洩而出 就如同馬奎斯百年孤寂裡魔幻寫實的筆調 祖母的血 可以將小鎮淹沒 不過這裡少了驚恐 多了深情 但這滿溢的深情中 卻又夾雜著濃濃的惆悵與遺憾 如果真誠的看待人生 遺憾的確存在 我們只能凝視遺憾--接受之 然後呢? 如同第三樂章 擺出戰鬥的姿態 奏出人生的凱歌 但老布將傳統勝利班的第四樂章擺在第三樂章 末樂章呈現的更為孤寂與惆悵的調性 象徵他最後的人生觀 木管淡淡的吹奏 猶如對人生美好的最後一瞥 然後是嘈嘈切錯雜彈 如疾風驟雨般的的銅管與弦樂震天而出 猶如步上輸送帶般 你被推向人生的終點 疾風驟雨 只能在短暫的時間中決定 為你的人生畫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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