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頻繁地,厭倦餐桌上無意義的對話,厭倦矯飾、計算,對別人的品頭論足。厭倦吆喝別人盡其本分,如果要混,混到地獄裡去好了!關我屁事!!回到家後,我啜著紅酒,廳著拉圖指揮的西貝流士,雖未完全沈浸在音樂的世界中,但已是一種逸逃。看完了柯慈的「屈辱」,如同譯者,我亦感到如同譯者所感覺的,一種深沈的痛。故事中露西被強暴的痛楚,種族間的暴力,為了求生存不得已委曲求全。年過半百的教授的無止盡的慾望,重複敗德的行為,讓我深感戚戚焉。已有幾分微醺的我,只想脫逃,或是沈默,作為一堵牆,和周圍隔開!書本,音樂,這不是美多了嘛?我已厭倦了上班平板,緊湊,無意義的一面。如同德勒茲所說,我必須創造逃逸路線(line of flight),不然我會悶死,我會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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